会这么做的,因为肖曼曼很柔弱,连骂人都骂不出花样啦。
“我说的都是实话!”张银彩咧着大嘴,得意洋洋的指着肖曼曼的脸骂道:“你给她打抱不平,你这模样看起来就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模样倒是不错,嘿嘿,穿的这么好……难不成你和那小贱人一眼是做些暗门子……”
啪得一声脆响,周围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声。
动手的人是立春,她不知何时从路边走到了两人中间,此刻,长相貌美的小姑娘一双眼睛都要气得发红了。
“老泼妇,你再瞎说我把你嘴给撕了!”
张银彩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了一声嚎叫。
“你,你敢打我脸,你这个下贱娼……”
啪的一声,这一次,动手的人是雨水。
和被气的浑身发抖眼睛发红的立春不一样,雨水看起来非常的冷静。
她打完了人,便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将手上沾染的脂粉擦干净,接着又替立春也擦了手。做完这一切后,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绢帕就被她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她还露出了非常嫌恶的表情,声音里带着高傲与讽刺,轻声对立春说道:“你与一疯狗较什么劲?她若要咬你,只管打死了就是,何必与其浪费口舌呢?”
雨水的表情太过冷漠和理所当然了,周围围观的众人,只觉得浑身一冷。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就不好招惹,那张银彩怕是惹上事了。
肖曼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了一跳。
在她的印象中,不管是立春还是雨水,都是那种娇娇软软的普通小姑娘。她们凑在六姑娘身边侍候时,大多数表现得还是有些爱撒娇。
然而面前的两人,一个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另一个更可怕,露出来的眼神让她后背脊都有种发麻的感觉。
肖曼曼没有记忆,但时她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
雨水这个小姑娘,见过血……准确来说,极有可能时真的动过手的那种。
这一刻,肖曼曼有点想要保住想要瑟瑟发抖的自己,所以说……能把惊蛰那种不知道见了多少次血的人放在身边随意差使的六姑娘,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个狗胆认为她身边会有普通人?
“你们,你们竟然敢打我,我……我娘可是郃州楼家九房少爷的奶娘!”张银彩气坏了,她看着立春和雨水,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两人给生撕了。
“那又怎样?”雨水面不改色看着张银彩,她高高的仰着头,望向对方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只虫子。
“可怜的虫豸,这世上,你们招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
“即便是楼家的九房少爷本人来了,也没有用的。”
张银彩打个寒颤,这个女孩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是真的会杀自己的!
几乎是立刻,张银彩马上改了口风。
“别杀我,我……我出钱!我来出钱给他们办丧事!”
现场有一瞬间的安静。几息过后,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了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肖曼曼先回过神来,第一个开口问道:“你出多少?”
“一百两!”张银彩大声喊道:“我出一百两!”
周围的人群在此爆发出一阵哄闹声。
“一百两?这么多?能办个最好的葬礼了吧?”
“哪儿多啊,郃州城里棺材铺最好的棺材都要六十多两一副呢。”
“嗨,方大石两口子哪儿能和那些用得起好棺材的大人物比呢?我隔壁的棺材铺,二十两就能买上一副好棺材了。”
人群热热闹闹的彼此交谈着,就在张银彩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从那堵得严严实实的人群里,猛地钻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尖嘴猴腮一脸奸诈像,和张银彩站在一处相比,简直就象只鸡仔儿似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银彩那个入赘地丈夫,同时也是方大石驱逐出师门地大弟子李柱。
他一出现,立刻就满脸交集的扯住了张银彩的袖子,满头大汗的说道:“夫人呐,原来你在这?快和我回去,家中有急事……”说着,就想拉扯着张银彩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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