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吗？”
对方回应：“长官，那个人到了医院见到我们的人去就自尽了。至今没有查到那个人的身份信息，同时他在雨滴小姐身上安装的追踪器在他自尽后信号源也消失了。”
程君栝眯眼，“什么都查不到？”
“查不到，他像是古时候的死侍。一被发现，没有挣扎直接自尽。”
程君栝握着手机的手收紧，这个年代了还有人在培养死侍。这不像北国人的作风，而且，北国人思想也不会如此迂腐。
不排除有些人是从小养的。
“目标往外扩，不局限于国内。”
“是！”
程君栝挂了电话，他仿佛是头疼，闭眸，手捏捏高挺的鼻梁。
“先生，您不舒服吗？”终于有胆大的空姐上前对程君栝搭讪了。
程君栝睁开眼眸，眸子似鹰一般犀利，狠锐。“有事？”
“如果您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您请医生过来为您诊病。”空姐扬起自认迷人的微笑。
程君栝放下手臂，他重新做好，浑身带着冷傲。“不必。”
“先生，您是我们的VIP客户，您看方便留一下您的联系……”
“不方便，请离开。”程君栝说话客气。
空姐似乎感受不到男人的反感，继续舔着脸凑上去，“先生，我们……”
程君栝不耐烦了，他锋锐的眼眸盯着对他献殷勤的空姐。
空姐被他的威严吓的不敢继续说话，程君栝：“不想结束职业生涯，就消失在我面前。”
“是。”空姐惊恐的离开了。
程君栝对她说话还算客气，只是他身上的那股子稀少的威严让她恐惧。
似乎，他真的能让自己失去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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