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家才知道,她是校队的运动员,擅长很多项运动。
羽毛球对她来说,也是业余的。
我也好想在我打完球的时候,能有老师来指点一下我,这样我也能变得更厉害了。
可再厉害,也是业余的。
甚至,连业余的也比不过。
既然是业余的,要那么厉害干嘛,打专业人士的脸?我也不想这么做,能去当专业的,我肯定去,只能当个业余玩家,那就业余的时候玩玩,也挺好的。
人家要天天训练的。
我可以出去逛街。
路上有挑着担子卖草莓的老奶奶,我们准备买一点来尝尝,草莓贵,我们知道,只准备买几个。
那老奶奶看着我们一个一个拿,竟然也不嫌弃我们动作慢:“你们拿草莓的动作是对的。”
轻拿轻放是吗?
“就这么点,再拿点,我这个草莓是自己种的,便宜的。”她称好价钱以后又送了两个大的给我们。
用的是老式杆秤,和以前摆摊卖菜的老头老太一样,习惯给我们看斤两。
我看一眼也看不出什么,还是凑过去看一眼,装成看得懂的模样,好让他们不敢骗我斤两。
毕竟,他们老眼昏花,也有可能不是存心但还是有看错的时候。
老妈就上过当,换我就不知道了,她天天买菜,贵了便宜了都知道,可厉害了,那天价格和原来一样,买的重量也和平常差不多,但却贵了整整一块钱,仔细看了看斤两才发现是那个卖菜的看错了,说是这么说,可谁又知道是真看错,还是假看错。
秤砣也都是生锈了不舍得换的。
这又要回到小学的那个问题,用生锈的秤砣称菜,是会更重,还是更轻,买菜的人是会更赚还是更亏。
大学生的我,懒得再去想了。
为了一块钱斤斤计较,我觉得头大,老妈爱计较,也是常理,外婆以前就是种菜的,没有她们这样抠搜,去镇上卖菜的时候都是最便宜的那个,因此也没少被排挤,后来卖得和别人一样又会多送一些,还是继续被排挤,什么打了农药,施肥施到菜叶上这种事也没少传出来,实在不想卖了,就自己种来自己吃,忽然发觉自己种的菜是那么好吃。
妈妈说:“谁让你每次把最好的都挑出去卖掉了。”
“是啊,以后不卖了,我不卖了,都种来自己吃。”外婆答应老妈会这么做。
可乡里乡亲串门的时候,还是会互赠蔬菜来表示彼此的热情。
“一共是十六块。”
我付钱的时候,发现没有零钱,只能拿出五十的来给老奶奶。
她找不来,问我有没有零钱。
我把我的小钱包翻出来给她看,她说:“这不是有十块和五块的,再给一个硬币就行了,没有,就算了。”
我拿出钱来解释:“这五块的粘过了,银行也不收。”
她笑了:“银行不收,我收。”
我一下子愣住了。
她就继续说:“钱么,都是花的,你给我,我能花出去的,我经常去吃馄饨的店老板肯收的。”
“那他收了花不出去怎么办?”
“再还给我们啊。”老奶奶毫不掩饰自己的东西新鲜美味,值得让人多次购买,“那老板是我们几个卖菜卖水果的常客了,我们给他钱吃馄饨,他拿走的钱,要是存不进银行,本来想自己吃亏,我们怎么肯干,就让他下次买我们东西的时候还给我们,钱么,就当个钱用。”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钱的作用就是一样以物易物的媒介,钱本身是没有价值的。
这一点,和书上学的一样。
原来,不用在书上了解这些,生活就可以教给我们足够多的东西。
我一下子觉得书上的知识不是那么枯燥乏味了,因为,变得好理解了。
但终究是我见识浅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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