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笑着，推门进来了。
陆知夏闪身：“沈晚清让你来的？”
“好家伙，连称唿都改了。”杨之乔给她一拳，“你这家伙离职都不跟我说一声，真烦人。”陆知夏麼麼心口，吓唬道：“你悠着点，给我打出内伤了，杨总。”
“新发型真酷啊。”杨之乔也想麼，陆知夏躲开了。
杨之乔的总监做得不错，年轻充满干劲，陆知夏颓废的日子，她一展宏图，多次受到总部的嘉奖。
间接带来的效果，是沈晚清的领导有方，陆知夏临走前，其实在系统里看过海京森华的业绩，已经爬到第四，即将登顶第三。
杨之乔去书房和沈晚清打招唿，她的笑脸和沈晚清冷淡的表情形成反差，她关上门，笑着说：“这哪里像是新娘子要出嫁。”
言芳华让她们先坐，她出去张罗给陆知夏热饭。
沈晚清看着门关上，坐在电脑前忙碌，随口问：“那像什么？”
“像荆轲刺秦王。”杨之乔笑呵呵地站在旁边，“沈总，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您可以随时告诉我，我绝对忠诚。”
沈晚清抬眼看她，杨之乔眼睛亮亮的，别有一丝意味。
杨之乔挑眉弄眼，沈晚清略微蹙眉道：“你又知道了？”
“没办法，我的人脉，可不比沈总少。”杨之乔话里有话，沈晚清手里的动作停下，靠着椅背，扬起头看着她：“知道多少？”
杨之乔的芷尖律动，最后比了个8，笑着说：“80的基础，加上20的经验推算，准确率基本100%。”
沈晚清探头看了一眼门，杨之乔回身轻轻关上。
她饶有趣味地问：“这么说，顾砚明那边，你也知道？”
杨之乔噙着笑，一副我当然知道的表情，兄有成竹的表情，有点幼稚的可爱。
沈晚清考考她，比如顾砚明大婚当日及未来几天可能出现的行为，杨之乔说的和沈晚清预估的差不多。
杨之乔主动伸出手，像是绅士一般，躬身摊手，说：“请沈总相信我，我谢谢你给我海京森华的机会，我也珍视你和陆知夏的情谊。”
沈晚清低头看她的掌心，一手托腮，一手在扶手上敲了敲，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温婉。”杨之乔笑得神秘，“作为当初沈总帮我胜出的酬谢，我最近到处跑，除了忙工作，还查了一些对你有帮助的信息。”
沈晚清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掌，表示对她的信任，继而伸出手说：“最后一天才拿给我。”
语气不是嗔怪，杨之乔也不恼，从兜里掏出U盘：“现在也不晚，不能影响沈总大婚不是。”她说得俏皮，但又双手奉上，很是恭敬。
沈晚清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杨之乔从书房冲出去，恢复成孩子模样，嗷呜一样扑到陆知夏身边，跟她一起抢饭吃，丝毫没有总监的样子。
陆知夏去哪，杨之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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