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那个倭国女人废物。
那女人战死，他既不意外，也不心疼。
原本那女人，就不过只是他用来试探萧晨的一张牌罢了。
问题在于，那两人一交手，萧晨便是很快利用某种类似电流的手段，把他放在女人那儿的监控设备给毁掉了。
结果就是他完全没有得到任何跟萧晨有关的有用信息。
这可当真是把陶辉气的不行。
等于白费这一番功夫了。
他想到这里，愈发不爽，阴沉着脸反问道：
“那你呢？你在现场，就没察觉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李玄寂无奈地一摊手：
“那女倭人太废了，给萧晨的压力不够，让这家伙有充足的时间，来抹除现场的蛛丝马迹……”
“那不就是说，什么都没有？”
陶辉似乎显得颇为烦躁。
李玄寂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陶先生……有些事情，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也不用跟我装傻充愣。”
陶辉的表情逐渐收敛，变得阴沉冷淡。
这种极为快速的情绪变化，显得异常诡异。
但李玄寂却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异常感觉。
“你想说什么？”
陶辉阴沉着脸开口问道。
李玄寂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我想说……我们都知道，那个倭国女人的感染体形态，没道理会崩溃那么快。”
“而这种超出预期的崩溃，大概率是要用特殊手段，才能达成的。”
“而就我们了解的，最可能的特殊手段，那就是……”
陶辉微微眯起眼睛：
“是所谓的‘王血’吧？”
李玄寂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也不好继续装傻充愣了。
“不错。”
李玄寂点点头：
“能做到这件事的，大概率就是王血！”
陶辉舔了舔嘴唇：
“是那个什么叫慕千雪的？天渊一战之后，她就消失无踪了。难道这女人没躲起来，还藏在萧晨身边？”
“未必。”
李玄寂却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慕千雪大概率……是牧家人，但可未必就是王血持有者！”
“相反，通过一些跟萧晨有关的情报分析……呵呵，我倒是得出了点不太一样的结论。”
陶辉颇为厌恶地看了故弄玄虚的李玄寂一眼：
“我不关心这个，王不王血的……你去和那个‘段先生’交流便是。”
“要不是为了帮你们尝试敲定这件事，我才不会提前暴露，更是懒得在那个姓白的女人那里浪费时间！”
“我更关心那小鬼本身的情况！”
李玄寂笑笑道：
“急什么？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一旦让王血的事情，掀起波澜，那么他的底牌，就必然不能再保留了！”
“那还等什么？”
陶辉有些急切道：
“这种人……如果不早些摸清底牌解决掉，无论是你我，还是救国会的人，乃至……乃至那个老怪物，恐怕都很难奈何得了他了！”
李玄寂摆了摆手：
“你太高看他了。”
“而且现在……急不得。”
“我先把一些线索交给段先生那边，让他完全确认好有关王血的事情。”
“然后……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等待大夏，再也没有真正强大的力量，去保护这个小鬼的时机。”
陶辉闻言，微微眯起眼睛：
“终于要真正开始了吗……”
“这种事情……对你这位‘中间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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