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眼角含泪,自然跟着难受。
朱家人一看舆论简直一边倒,又慌又乱,要知道这小蹄子娘家这么横,就从长计议了。
再说朱群,一看众人横眉立目的看着他,立马一步步往回缩,想着让爹娘替自己出头。
朱父也是,平时在家里摆摆谱倒还行,哪里说得过林父。只能指着朱母了,开始还嫌弃朱母说话粗俗丢人,这会儿也没得挑了。
“啊呸呸!放你的狗臭屁!你说你女儿被我侄女推到水里,那明明是她自己掉进去的,我侄女想救她而已!再说了,一个姑娘家,嫁过来干干活怎么了?难道还天天坐着享福吗?!病了不是给她药吃了嘛!贱命一条养不好能赖谁!”
说着说着来劲了,“还有,我们家已经把她休了!怎么不能再娶了!她就是不孝!无所出!我们哪点没说对!”
话音还没落,只见林爹爹一个箭步上前,趁着人都没反应过来,左手抓着朱母的衣领,右手抡起来就是“啪啪啪”三个巴掌,声音又响又脆,一看就是使足了力气,可真解气。
“啊啊啊啊啊!你个贱货敢打我!”
朱母脸上红肿一片,快被扇懵了,反应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林爹爹。
景逸反应极快,瞬间跑过去护住了林爹爹。朱母的手只擦到了他后背,不痛不痒的。
这时林父也到了林爹爹另一侧护着,三人身后的王家庄众人也都上前两三步以示威胁。
景逸先发制人,问东宽村村长:“村长!请问朱家伯母说得你们可认?东宽村娶媳妇就是回来干活的?东宽村娶回来的媳妇病了给服药后就自生自灭?东宽村娶来的女子哥儿都是贱命一条?!”
东宽村村长现在被这件事儿搞得脑仁疼,面对王家庄小辈的质问也不能胡乱敷衍,“当然不是,这位后生,朱家的这是气头上胡言乱语,我们东宽村最是宽厚待人了。”
这时候,他也不能装聋作哑了,谨慎地问起林家的态度。
林父跟族老和村长对视一眼,然后跟景逸说,“小逸,你来说。”
景逸朗声发言:“东宽村的村长伯伯,我们不想如何,只想讨回公道!第一,红花交给我们,我们要报官;第二,朱家口口声声说休妻了,理由是无所出,可是大源历法规定,五年无所出才可休妻,大姐嫁进朱家成亲至今没有三年,我想问,怎么休得妻!第三,既然休不了妻,大源历法规定,凡是纳妾者必得正妻同意,不然可告夫家宠妾灭妻!”
这回东宽村的人可看出来,这小后生确实来者不善,而且句句在理,嘴皮子利索,又似念过书,扯上了什么大源历法,这可不好办啊!村子里的家事谁还上衙门去处理啊,又没出人命。
朱家人一听要去衙门告他们,立马怂了,哭哭啼啼地让村长给他们做主。
他们确实没有休书,而且也刚知道这情况休不了妻,之前一直以为娶回来想休就休呢。
东宽村村长只想甩袖就走,不想在这儿丢人了,但是自己村民,也不能让人家真告了官。
“各位,各位,咱们有事儿好商量,我们理解你们疼女儿的心情。不过鱼死网破对咱们两个村都没啥好处不是,真要告了官,我们村的名声坏了,于咱们两村的关系也不利。就是你们自己村子也要得个“狠厉、不好相与”的名头不是。”
他一看王家庄的村长、族老似有动容,异想天开地说到:“这样,让朱家立马退了这门亲,让朱群去王家庄再把秋英这闺女请回来,朱家给她道个歉,你们看如何?保证再也不让红花那丫头登朱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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