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苏圣看着凯特凯恩的笑着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指声犹如敲响行刑前的钟声一样让凯特凯恩瞬间有种即将要接受最后命运的感觉，她的身体动弹不得，所以她只能用眼睛去看自己，去看四周产生了什么变化。
苏圣缓缓的放下了手指，脸带浅笑。
周围什么变化都没有。
但……
凯特凯恩虽然没有看见，但她却感觉到了。
自己仅剩的衣服没有了！
“你，你不要乱来，我可以跟你道歉，我……我是布鲁斯韦恩的表姐，蝙蝠侠的表姐，以你和蝙蝠侠的关系，如果你乱来的话怎么解释，怎么面对他，你……”
凯特凯恩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飞向了一旁桌子，她挣扎，反抗，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不受控制的自己躺在了桌子上，整个人呈现大字型的张开。
这个视线让她根本无法看见苏圣，只能11不断的劝说着苏圣不要乱来。
老实说……挺有意思的！
苏圣知道凯特凯恩也就是蝙蝠女侠是什么样的人，亲眼见到后她的态度也确实不怎么好，但是现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性格啊，什么身份啊统统都没有了，如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还是会绝望，还是会放下身段去求饶。
凯特凯恩心里怎么看他的他知道。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不配当英雄嘛，但英雄……凯特凯恩也不配，如果是，她现在就不会求饶了。
或许。
这也是为什么蝙蝠家族成员那么多，但哥谭真正的守护者始终只有蝙蝠侠一个的原因吧。
也或许。
是因为蝙蝠侠离开哥谭后，凯特凯恩以蝙蝠女侠的身份开始接管哥谭，顺风顺水的经历让她忘记了，或者忽略了，她……始终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嘘！”
“我说过，真正的自由是没人能逼我做不喜欢的决定，所以没用的，别喊了，没有人能在让我不开心和不满意的情况下不付出代价的。”
苏圣的声音落下，人已经来到了凯特凯恩的面前。
凯特凯恩愤怒的刚要开口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了。
无法动弹，无法出声。
凯特凯恩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黑暗，终于知道做超级英雄要付出代价的，也终于……终于知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有些人也是不能招惹的。
……
……
“呼……”
“突然有点好奇能不能将你掰直呢，虽然你很安静，但我感觉的出来你的真实感受！说实话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要喜欢同性呢？这样也未免太浪费资源了吧。”
苏圣整理好衣服看着还躺在桌子上的凯特凯恩笑了笑，随手打了个响指让她恢复自由。
恢复的自由凯特凯恩的楞了楞，麻木仇视的看向苏圣突然踉跄的跑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拉开了抽屉，下一刻，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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