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大家的通病,还是我个人的毛病,一有钱总容易飘起来,动不动就犯飘忽。第一次飘害得我一败涂地,在时间上延缓了我发展的时间。但这次我只是私下飘飘,头脑没有被钱冲昏。
活干完了,钱入口袋了,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工人怎么办?
当初招工时说好的保底工资八百元,现在厂里没活做了,我如何负担起这八百元?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一直在考虑用什么妥当的方式来解决。
我最后的方法是:搬厂!
我对工人们说,由于房租到期了,我要把厂子搬走,搬到上溪镇去(上溪是义乌比较远的一个镇),如果有愿意跟我走的我很感谢,不愿意跟我走的我不勉强,等工资发了他们就不用再来上班了。
我知道我这个加工厂里主要是三类人:
一是跟在老公身边的女人,老tt/tt公就在附近工地上干活,就是说老公走到哪里,老婆就会跟到哪里;二是跟在父母或是兄弟姐妹身边的人,有“家里人”看管的人;第三类人就是无所谓在哪干的,只要自己喜欢就成。前两类人都是住在这附近的,打死都不会独自挪地方,只能在这附近找活干。第三类人不多,我数了数就七八个。就算这七八个人跟我走关系也不大,东拼西凑总能找些活给他们干干,这样即使自己亏也不会亏到哪里去。
结果最终只有四个人同意跟我走,其他人都选择离厂。
正合我意!
我打电话告诉陈老板,让他在我搬厂的那天来厂里搬走十台新机器,这样别人根本看不出来我是在收缩,会以为我只是在搬厂。
一个十足的假象。
绿叶当然不会明白我这些事,所以她好奇地问我为什么要搬厂,好好地走掉这么多工人。我告诉她说:“厂里没活了,留着这么多工人拿什么来养?”
绿叶说:“大勇哥骗谁呢,我知道永康有很多活,只是懒得做了,我要打电话同妈说去!”
跟绿叶永远也说不明白一件事。
一天晚上,dfn/dfn我正打电话给我母亲,绿叶正好走过来,她说她也要同我母亲说话。我没同意,我怕她满嘴跑火车,所以匆匆挂断了电话。可绿叶不干了,她说她想她妈妈,非得让我打个电话给我母亲,让我母亲喊她妈妈来接电话。我拗不过她,只好照办。
虽说绿叶是个缺心眼的人,但毕竟是家乡人,与我说着分毫不差的母语。有时累了,烦了,无助了,看到她时总能感觉有个亲人在身边,无形中自己就有了股力量,有了战胜困难的勇气。从这点上来说,我应当感谢绿叶。
绿叶同她妈妈聊天前,我就嘱咐她不要乱说话。开始绿叶同她妈妈聊得挺好的,说些不着边际的“家常”,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蹦出一句:“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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