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了。
我就这么苦苦地在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其间的烟钱还是向朋友借的。我原打算不是去朋友那里借钱买烟的,而是想多借些给老婆,就说是在义乌打工挣回来的,以此蒙混过关,过了这个坎再说。
但是,唉,人穷时,再好的朋友也不真心了。平日的铁哥们只借给了我二百元,我不能怪他,只能怪自己太不争气。
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
甲对乙说:“我给一千元,出卖好兄弟一次,可以不?”
乙说:“不可能!”
甲又说:“那我给一万元。”
乙说:“给得再多也不行,我们是铁哥们。”
甲说:“好吧,我原本打算给一百万的,看来这事没商量了。”
乙赶紧说:“一百万,当真?”
……
段子毕竟是段子,虚ahref=ahref=target=_blank/atarget=_blank构/a的成分很大,但道出了一个真理:钱的力量是无穷尽的。所以,我不怪、也不能怪我的朋友,在钱与友谊之间,他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某天,女儿被她外婆带走了,家里只有我和老婆。吃饭时,老婆在饭桌上对我说她妹妹马上要结婚了,.99lib./要我随礼。我知道事情瞒不过去了,只好如实说我没有钱了。老婆听完我这句话时,饭含在嘴里,睁大眼睛望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抬抬手,让她先把饭咽下去再说。
“没钱了?打工挣来的钱呢?”老婆阴着脸问我。
“做生意赔光了。”我说。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不是在厂里上班吗?”
“开始是上班,后来去夜市卖袜子赔光了。”
“上班上得好好的,干什么去做生意啊?”
我没有接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的钱不会是给了什么人吧?”老婆狐疑而又大胆地猜测。
“没、没有,真的是做生意赔光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结巴了起来,这可恶的结巴!
“没有?那紧张什么?说话都结巴了。”
我低下头吃饭,那嘴巴几乎是贴着饭碗在吃。
“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婆说着说着就眼泪汪汪了,“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男人?我真是自找的!看看对门的,还有楼下的,以及左邻右舍,哪一家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哪一家不比我们强出一大截?是女人有本事吗?不是!是人家男人会搞钱。”
我低着头嚼饭,嚼的什么味我自己都不知道,嚼了半天,那口饭还在口中倔强地不肯下咽。而老婆还在继续唠叨,继续着结婚以来最长、最多、语气最坏、声音最大的一次叨唠:“看,一个大男人成天在家带孩子、洗衣、做饭,哪儿有男人样?再看看别人家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外头风风火火地挣钱,风风火火地过日子……”
我的神经“噌”地一下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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