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乍开口的嗓音格外沙哑。
她想问他怎么回事。
时参病恹恹的,英眉拧着,“你是傻瓜吗。”
“不是啊。”
“那为什么要过来。”
他指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想必,保姆们已经告诉了他。
具体怎么说的,不重要,她额头和身上的伤明明白白地显示,足以猜到昨天晚上有多难以控制。
言辞歪着头,问:“你想知道吗。”
他不置可否。
“因为我怕你受伤啊。”她轻描淡写,“之前不也这样吗……我得好好照顾你,你要是受伤的话,就是我的失职了。”
明明是半嘲半讽说出来的话,语气乍听起来却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让人难以分得清是真是假。
“这明明和你没关系。”时参语气突然加重。
“有关系啊。”言辞认真道,“我要是把你照顾好的话,不就有钱拿了吗?你之前不就因为我拿钱办事,两三年没给我好脸色看。”
知道她喂他喝药的奖罚制度后,他少爷脾气上来,干脆一口都不喝,气死她算。
这事,言辞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要钱,我给你,多少都行。”时参收回落在她额上纱布的视线,“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准备走的时候,言辞突然坐起来。
冲着他的背影喊一句。
“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
这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带有质问。
到底是因为什么,在明知危险十足的情况下,还奋不顾身地走进去。
“是因为钱,还是。”言辞顿了下,“因为我喜欢你?”
这下,她把问题抛给他去想。
他要是觉得她因为钱也好,喜欢他也好,对言辞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对他来说,他们
的关系,不得不重新梳理。
不管如此,言辞还是时参身边必不可缺的人,她冒着生命危险,试着开导他这样的行为,蠢归蠢,目的却高尚得让人敬佩,只为了更好地照顾大少爷。
下午,时宅来了客人。
听说时参发病后,同样高考结束的陈清韵特意过来探望她这个未婚夫。
他们两家定亲,是时玉龄从中撮合的,算是两家订的娃娃亲,她的目的,依然是迷信地希望有个人能分担时参的邪运。
再者,陈家和沈家关系良好,陈清韵小时候便经常出入沈家,和时参自然也会玩到一块儿去,都是熟人,彼此交流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这是时玉龄自己认为的。
殊不知,即使是身在沈家,时参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娱自乐。
陈清韵过来找他,两人也很少说得上话。
而沈家少爷又爱和陈清韵玩,很多时候会拉着他一起,给大家造成他们三个人玩的很好的错觉。
陈清韵来时家的机会并不多,除了学业,有部分是时参不待见她。
这次过来,依然热脸贴冷屁股。
接待她的,只有时玉龄。
对这个未来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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