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握了下手，秦总拍着李家明肩膀，挖苦道：“小子，你够讲义气的啊。挖我的人，借我的销售渠道，到头来连汤都不给我们留一口？要不是手下人给我看样品，我都不知道又被你摆了一道！”
这话说的，联想是sohu的大股东，不照样知会都没一声，就搞出个fm365网站来？
“秦叔，你们还看得上那小玩意？还说我们呢，你们搞个门户网站出来，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
“你们又不是联想的股东，我凭什么知会？”
“那你们也不能，可劲地挖墙角吧？”
“你自己说的啊，流水不腐！”
抢白了一句，风度翩翩的秦总冲旁边的人举杯示意，然后将李家明拉到角落里去聊私话，还让妻子和助理将闲人隔开。前段时间的论战太热了，对比正反方的看法，以前听李家明说过泡沫的秦总也不知听谁的好。
“秦叔，您给我透个实底，你们的fm365到底是想圈钱，还是确实想做下去。”
这是话外有话，秦总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当然想做下去，我们跟软银签了三千万的草案，即使泡沫破灭了，也能撑一两年。当然，如果真破灭了，集团是不可能再出资的，我们是上市公司要考虑的因素太多。”
软银啊，孙正义那老小子真有钱，没了sina他就找到了fm365和极速。幸好老子将阿里给抢走了，否则大家成了他的打工仔！
不过，fm365能不能扛过去，都跟李家明没关系，门户网站的肉他已经吃到了。剩下的股份现在套不了现，以后也会逐渐退出，转让怂恿马桦腾也去做门户。qq用户近四千万了，还不是想干什么都好办？
“秦叔，还记得我临去美国上市之前，在你们公司门口说的话吧？”
“我知道，现在美国那边太邪乎了。你们的股价，我都觉得太高，何况是别的网站？没办法啊，柳爷能定方向，但不能站在大部分人的对立面。行了，你们的ipod，等今年过年时，我们再订三千台。”
“谢谢谢谢”。
双方成了竞争对手，还能以叔相称，秦总心里多少有些宽慰，眼光看了看不远处的王氏兄弟，指点道：“人家旗下导演、明星多，去跟他们多聊聊。你们那东西普通人很难消费，他们那圈子里能销一点，而且容易带动富裕人群消费。”
李家明摇头谢绝，光靠那点销量不起作用，光靠明星宣传，也不起作用，有钱的人该买还是会买，没钱的不买也照样不买。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欠人情？
秦总这才想起李家明与那俩兄弟的差距，低声道：“也是，你现在的档次不同了，交朋友也得看人。家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些事宁愿花点钱，也别轻易欠人情。”
是啊，国内是个人情社会，欠了人情就得还，跟他们这些没实力的人交朋友，得不偿失。
“哎，你们跟yahoo有希望谈成吗？”
这也是李家明最担心的事，要是赶在泡沫破灭之前走完法律程序，那就万事大吉；要是走不完，这事就悬了，没那笔巨资，跟司马区长谈的事就得停喽。
“谈是谈完了，就是走程序麻烦。”
“抓紧，你既然认准了，就不差最后一口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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