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他嚼得嘎嘣脆,一边漫不经心道,“听说挺有能力,颇得上边赏识,经常与陈长老对着干。”
“那的确是挺了不得,众所周知,陈长老是峰主的人,他这样做,便是挑衅寒舟这一派了?”程观雪又给两人倒上酒。
玉屑继续吃果子,“是啊,这人身后势力不小,两人几次冲突,多数是陈长老吃亏。”
程观雪若有所思,玉屑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咋舌道,“还有个事儿,你估计想不到。”
程观雪也取了个果子,嘎嘣一口咬下,“什么情况?”
“剑衣峰得李道君还记得吧,就和咱们道君有些不对付那个。”
程观雪点了点头,李山海自然是和沈寒舟不对付了,不过现在他们的矛盾已经不仅仅是不对付那么简单,说是深仇大恨也不为过。
不过玉屑终究只是个局外人,沈寒舟不打算让他知道太多,有时候这是一种保护,程观雪也不会点破。
玉屑见他点头便继续道,“他现在除了担任剑衣峰首座,兼任执法堂堂主,还成了宗门执事堂九大长老之一,手握重权,翻云覆雨了,啧~”
程观雪皱了皱眉,李山海一向擅长经营,但是能够这么快进入宗门日常决策机构,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怪不得他能轻而易举得用雪山剑宗的功法去收买人心,怪不得太上长老的事情他都能做手脚。
“还有什么?”程观雪饮了口酒,看向玉屑。
“还有...”玉屑皱了皱眉,迟疑道,“这个李道君跟咱们道君徒弟似乎走得挺近的...”
“似乎?”程观雪心中一动,追问道,“怎么回事?”
“嗨,其实我也说不准,”玉屑挠了挠脑袋,“我就是见过几次仪儿练剑练着练着便跑去剑衣峰了,每次回来看起来都挺开心的。”
“开心...”程观雪眯了眯眼。
“嗨,等你什么时候见过一次就知道了。我是个粗人,也说不明白。”玉屑一口饮尽北中酒。
程观雪又给他满上,两人又聊了不少琐事,直到将两坛子琥珀酒饮得精光。
送走了玉屑,程观雪随意运功,逼出酒气,只要他不想醉,就不会醉。
想了想,倒是没有再乱走,而是回了拭剑峰精舍之中。此时的雪山剑宗,虽然看起来与百余年前并无太大变化,但是程观雪却知道,如今的雪山剑宗已经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以他现在的身份,也不方便随意走动。
他不喜欢给人添麻烦,更不喜欢给沈寒舟找事情,索性也就回去参悟法术去了。
想起来之前在无妄海底的痛苦经历,他痛定思痛地翻出了一本压箱底的体术修炼功法,然后别别扭扭地开始习练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
沈寒舟回去的时候,程观雪正在床上劈着一字马,艰难地掰着自己的脑袋往后压。
见到这一幕,沈寒舟面上露出一丝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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