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硬的说了句：“对不起。”
下一秒，膝弯一痛，左腿不受控制的向下跪去。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程尽声音冰冷，一边有些走神的想，为什么她的队员总是会遇到这种傻逼，上次舒郁也是。
“对、不、起！”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看样子，你是第六军校的学生？”程尽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
“真丢人。”
“你他妈说啥……”
右腿也受到了撞击，变成了双膝跪地。
“别放狠话，我不爱听。”程尽勾了勾唇，态度十分嚣张。
“他不说原谅你，不许起来。”
风月也轻轻笑了下。
“尽哥！”舒郁将那几个人打趴下后，凑了过来。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一群围观者了。
“所有损失他赔。”程尽看向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正是之前闹事这个人扔消费卡的那个。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对不起。”那个人又重复了一遍。
程尽看了眼风月，示意他了个表情——有仇报仇。
风月摇了摇头。
程尽叹了口气，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
“四拳。”她说，然后提起了那个人。
“你刚刚打了他，一共四拳，现在我代他还回去，不过分吧？”
“你刚刚不是已经还过了吗？”那个人快哭了，生平就没有碰到过这种奇耻大辱。
“不一样。”程尽说完直接动手。
一拳一拳，是跟风月刚刚受到的相同的位置。
“刚刚那是我看你不顺眼，所以揍你的。”
五拳结束后，这个人嘴角也闷出了鲜血。
“多的这一拳算利息。”程尽拍了拍手。
“断掉的肋骨要尽快接上哦。”舒郁在旁边说，他刚刚已经知道风月就是风月的事了，也习惯程尽一惯的处世方式。
那几个跟班立马来扶走他们老大，片刻，店里响起来一片掌声。
二楼也站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一个也跟着鼓起了掌。
“伊答尔老师，那几个，是你们班的学生？”
“是。”
“真是丢人。”
“上将，我会安排他们提前实训。”
“嗯。”那个被称做“上将”的年轻人多看了程尽几眼后，转身离开。
楼下，人群也都散去。
“菜上来了。”刘释提醒。
“谢谢队长。”风月对程尽和舒郁说。
“不用，你刚刚也没怎么吃，一起？”
“不了……”风月刚刚摆手，就被舒郁拉住了。
“一起嘛，刚好我有点事想问你。”
“……好。”
工作人员立马加了份餐具。
“你刚刚为什么不还手啊？”刚一坐下舒郁就说，“他们几个人都不是你对手吧。”
“嗯，他们是……我家那边的人，我不能动手。”风月低下了头，没人看见的地方，拳头悄悄握紧。
“还有尽哥，你这次都没怎么说话就直接动手，吓了我一跳。”
“没有必要。”程尽喝了口饮料。
已经成形的渣滓，说再多不起用，跟这类人不用讲道理，道理对他们来说很是多余。
恃强凌弱，以多欺少，拿别人的出身来做为欺辱人的点，这种人，很恶心。
“说起来，风月你怎会报第六军校啊？”舒郁又问道。
“队长才是吧，我以为会在帝国军校看到你。”风月对于程尽的实际形象还不是很适应，视线都没有跟程尽接触。
“尽哥说是因为这里的平等性，你不会也是吧？”
“嗯。”风月垂下眼睛，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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