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她们谁都没想到，李衍的性致一直到七十岁都没减，九十岁的时候还能夜驭三女。
总而言之，对于刘慧娘对她们的安排，赵玉盘等帝姬，都还算满意。
人心思定。
再者说，赵玉盘她们这些帝姬，说到底，就是一群甚么都改变不了的弱质女子，大宋上百万军队，都亡了，她们这十几个女人又能改变得了甚么？
更重要的是，赵玉盘等帝姬已经被李衍生米煮成熟饭了，连坚持的必要都没有。
所以，慢慢的，赵玉盘等帝姬也就接受了她们的身份从赵宋帝姬到李衍妃嫔的转变。
在赵玉盘等帝姬临离开坤宁殿去福宁宫之前，刘慧娘道：“官家很喜欢你们，对你们好像也有点意犹未尽，今晚你们再过来，再好好伺候官家一次。”
听了刘慧娘之言，赵玉盘等帝姬全都迟疑不定！
刘慧娘并没有催她们，更没有逼她们，而是静静的等她们自己选择。
在场的人全都知道，赵玉盘她们如果不识趣，那刘慧娘刚刚许诺她们的，必将全都不作数，等待她们的必然是贬至红霞帔，甚至是直接打入冷宫。
这种选择其实很简单，尤其是在她们已经成了熟饭的情况下。
所以，不一会，赵玉盘就最先应道：“诺！”
然后是赵多富应道：“诺！”
再然后是赵瑚儿应道：“诺！”
慢慢的，所有帝姬都应了，不愿意应的，也被她的姐妹们逼着应了。
到了傍晚，所有帝姬，一个不差的，又全都回到坤宁殿，等侯李衍回来，第二次侍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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