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当早餐吗，”时渡说，“为什么还要出去吃？外面很冷。”
“我下楼是想玩雪，吃早餐是顺便的。”虞照寒想起自己的作品，站了起来，“我把小雪人放冰箱里了。稍等，我拿给你看。”
时渡拉住他：“等下再看。”时渡在椅子上坐下，让虞照寒坐在自己腿上，“早上一个人会不会无聊？”
虞照寒微微一怔，说：“还好，我可以自己玩。”
时渡笑了声：“也是，我看你玩得挺开心。不过你为什么每打完一局就要去卧室看我一眼？”
虞照寒微讶：“你怎么知道？”
时渡挑眉：“不是你自己装的摄像头吗？”
假期结束他们就要回基地，婚房平时只能空着。安全起见，虞照寒买了不少摄像头放在家里，娱乐房和客厅都有。他本来还想在卧室装，被时渡说有拍色情片的嫌疑才打消了念头。
“因为想看看你是不是快醒了，我喜欢和你一起玩。”虞照寒坦然地说，“你忘了吗？我是黏人精。”
“没忘。”时渡缓声道，“但如果我总是睡懒觉，你上午就黏不到我了。”
虞照寒眉眼浅浅地笑了一下：“没关系，我等你醒来再黏你就好。”
时渡看着他，看了他很久，幽幽叹了口气，认输般地说：“虞照寒，我真是爱惨了你。”
“喜欢”他们两个常常说，但“爱”还是第一次说。虽然虞照寒觉得爱和喜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时渡冷不丁这么深情，他感动之余又有些奇怪。
虞照寒问：“你何出此言？”
时渡刚要回答，忽然瞥见虞照寒电脑屏幕左上角的语音标志还亮着，心里咯噔一下：“队长，你……你好像没有关组队语音。”
虞照寒茫然：“？？？”
虞照寒震惊：“！！！”
虞照寒脑子里轰地一声，再没心思去管时渡为什么爱惨了他。他握着鼠标的手发颤地把语音关了，却发现江頔已经退出了小队。
沉默中，他和时渡面面相觑。
虞照寒：“你说，小江知道我是黏人精了吗？”
时渡：“……不知道。”
虞照寒：“那就好。”
时渡：“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虞照寒：“……这可怎么办。”
第二天八点半，虞照寒被生物钟叫醒，枕边竟然已经空了。他以为时渡是在上厕所，喊了两声，厕所里根本没人理他。
虞照寒走出卧室，闻到食物油脂的芬芳。他在厨房找到了时渡。
“醒了？”时渡把煎好的香肠夹进盘子里摆盘，“来吃早餐。”
刚睡醒的虞照寒还有点懵：“你怎么起这么早。”
时渡打着哈欠道：“因为定了闹钟。”
“我不是问这个。”虞照寒说，“你不睡懒觉了？”
时渡干脆道：“不睡了。”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睡懒觉的。”虞照寒想了想，又问：“你是为了我吗？”
时渡困成了狗，还嘴欠地不承认：“想太多，我是为了养生。”
虞照寒才不信，但他没有戳破时渡。
时渡愿意为他偶尔早起，他也愿意为时渡偶尔睡个懒觉，他和时渡是双向奔赴。
让虞照寒没有想到的是，时渡不是偶尔的早起。从这天开始，只要时渡和他在一起，第二天的上午他永远可以吃到早餐，也永远有人可以黏。
虞照寒和时渡在北京度蜜月的同时，芝士和齐献为了给他们打掩护还真跑去了海南。
冬天的海南阳光明媚，海浪卷着洁白的细沙，海水透明又干净。芝士穿着条泳裤躺在太阳伞下，舒舒服服闭着眼，任由齐献帮他全身上下抹上防晒。
这时，他收到了江頔来自远方的问候。
【jiang：我又有秘密了，你有吗】
【cheese：啊？我还没有诶。对不起小江，这次无法和你感同身受了】
【jiang：……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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